一低头便是女儿那张绯红的小脸儿,樱桃似的小嘴儿却说着骚浪淫贱的话语,柳元洲差点儿就经不住诱惑,顿了顿才往里插了插冰块,沉声道:“兮儿!你怎么能说这种话,我是你爹爹,怎么可以!”怎么可以插进去奸污她?!
我抱着浑身脱力的安卡希雅走向床边,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,高雅精美的淡蓝色旗袍已经因为沾上了汗液和刚才安卡喷出的尿液,显得有些起皱。
我让岳母一只手托住阴囊,另一只手握住阴茎,带着几分生涩开始前后套动起来。
为了发泄心里的邪火,我这几巴掌可是用了大力气,但放在茉莉安身上,越疼痛也只会让她越快乐。
看到这样诱人景象的我当天一双手便没有离开过珍奴的大奶,几乎要把它们揉爆,整座房子都洒满了香浓的乳汁。
想到自己即将会被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插入体内,虽然只是个,但他那里是那么的巨大,想到这妻子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淡淡的兴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