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年看着女孩甜腻腻的笑容,只觉得心口都要停滞下去了,整个心神都变换了几分。
她脑子一片迷雾,喊声越来越急促:“啊……啊……”阴道被撑得满满的,湿滑的肉壁被摩擦得又热又麻,液体淌得更多,床单湿得像是泡了水。
想了半天,他又憋出了一句:“你难道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?跳舞,唱歌,运动什么的?都可以。
门轴发出轻微 “嘎吱” 声,她侧身进屋,尽量不发出声响,轻轻关上家门,脱掉运动鞋,穿着带有可爱图案的棉袜,蹑手蹑脚地靠近客厅入口。
李岩颤抖的双手都按在了小姐的螓首上,他的双眉紧拧在一起,牙关也咬紧
右边刚才被他撞痛的乳房涨涨地,感觉非常的奇怪,而且我感觉那边的乳头硬硬地竖着,好像比平时pc摸我的时候还要厉害,真是奇怪,怎么被撞痛了之后感觉却是这样呢?以前我和pc谈过sm的问题,我们都不是很接受受虐的性爱方式,我很不可以理解把滚烫的蜡滴在乳房上怎么会有快感,但现在我似乎有一点点地明白了,想着想着,我的手不由下意识地又放到了右边的乳房上轻轻地揉着,偶尔一抬头突然我意识到过道那边的男孩子在偷偷地看我。